[理论] 日本“国字”:既是中国字扩衍 又是日本文化符号

  日本“国字”的汉字思维


  中国字讲究音形义统一。而日本汉字从一开始便与中国读法不同,可以说是“同文异读”。日本人仿造中国字自制汉字,就无法顾及见字知音这一方面,所以大多数“国字”,正是吸收了汉字望文知义、见形想物、四方结构这些要素。那善于潜水的鸟,就是“入”加“鸟”,写作“”(nio),同理,表示进入的意思,就是“入”加“辶


  ”,写作“込”(komu)。生活在田野、池塘、河边的鸟就是“田”加“鸟”,写作“鴫”(shigi)。日本把木匠叫作“大工”,于是“木”字加“工”字,写作“杢”(moku),就表示木匠的意思了。日本“国字”今天已经是亚洲汉字大家族中富有特色的一员,至今还活力十足。


  日本“国字”既是中国字的扩衍和增展,又是日本文化的符号。因为当人们感到需要造一个新字来表示某一事物的时候,就赋予这种事物一种特别的意义。红叶日语读作“momiji”,《万叶集》里多写作“黄葉”,后来造出一个“木”旁加“花”字的“”字来,专门用作红叶之意。有了这个字,毕竟用来方便些,因为日本还有“田”、“岛”这样的姓。这些都反映出日本人对红叶的偏爱。日本人爱以花来比喻他们认为最精彩的事物,他们把一种日本特有的酒写作“糀”(kouji),把一种日本刀写作“錵”(nie),这些无不是一种审美情趣的流露。“榊”是一种常绿小乔木,枝叶常用于献于神前,所以就以“神”加“木”为字。日本人的神道观念,也渗透到“国字”当中。


  一百多年前的中国人读日本文章,跳过那些弯弯曲曲的假名,意思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所以中日两国的文人见面还可以笔谈。今天不懂日文的中国人拿到日本文章,可就摸不着头脑了。同样,没有学中文的日本人,也看不懂中文报纸了。光凭自己认识的字,去猜对方国家的文字就会出笑话。据说有位要回国的日本商人,坐在开往北京机场的汽车上,为了表示对接待方的感谢之情,给中国公司派出送行的司机用日本汉字写了一张纸条:“大变有难,我我上机嫌。”里面的“大变”,意为“非常、很”的意思,“有难”是感谢之意。而“上机嫌”则是“心情愉快、非常高兴、爽”。本来他的意思是说:“十分感谢,我们非常高兴。”却把司机吓坏了,以为他碰到了什么事变灾难,不愿意上飞机了。


  汉字从一千五百年以前传入日本。一直到今天,在日本的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依然是无以取代的。日本热爱汉字的人们为了推进汉字教育付出了极大的努力。每年的12月12日,是日本的“汉字日”。从1995年开始日本汉字能力检定协会都要举办“一年一字”的活动,向社会公开征集最能表现当年世相的一个汉字,并于“汉字日”这一天,在京都清水寺由主持公开书写得票数最多的一个字。这已成为日本年末一道风景线。从1995年以来,人们分别选择了震、食、倒、毒、末、金、战、归、虎、灾、爱、命、伪、变这些字,来记录当年的大事,寄托对来年的期望。亲历者不难从这些字中回味起当时的情景和心境。2008年的“一年一字”是“变”字,寄寓着在金融危机的当口举国思变的情绪。日本电视中经常播放有关汉字的知识竞赛和五花八门、妙趣横生的汉字游戏,就连社区办的小报,也不时刊登有关四字熟语(近乎中国的成语)等填字、猜字游戏。这些对于我们这些汉字的故乡人,不仅感到分外亲切,而且从中可以备受启发。


  大体说来,我们对域外的汉字还比较陌生,还没有一部像《大汉和词典》一样包括中日汉字的大词典,更不用说将朝鲜半岛等其他汉字文化圈的汉字都收纳进来的《亚洲汉字大词典》以供研究了。我以为,这件事情早晚会有人去做的。


  -王晓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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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石(1864年1月1日─1957年9月16日)

擅画山水,为山水画一代宗师。六岁时,临摹家藏的沈庭瑞(樗崖)山水册,精研传统与关注写生齐头并进,他的现代山水画早年受“新安画派”影响。

黄宾虹(1865-1955),近现代画家、学者。